慕若昔晃了晃脑袋,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,她只觉得呼吸不畅,头脑愈发迷糊了。
她看了看晋君泽那张玉树临风而又欠揍的脸颊,瞬时间委屈涌上心头。
她只觉得鼻子越来越酸了。
她撅着个小嘴,眼眶憋得通红,抬起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。
晋君泽对上了她那红通通的、含着水雾的眼睛,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,喉结不停地滚动着。
顿时,眼前的可人泪如雨下,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让晋君泽恨不得立刻把她拥进怀里好生呵护。
“呜呜呜......”那哭声简直要把他给哭碎了。
晋君泽的心里如同有千万根针扎似的,焦灼难熬,他一把把她拥在怀里。
他伸出手抹掉她脸上的眼泪,无比温柔地轻声安慰道:“小昔,都是我的错,不要哭了......”
慕若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由自主地落下,“呜哇......你这个坏蛋!!坏蛋!!”
慕若昔干脆手脚并用,一边拍打他的胸口,一边用力地踩了踩他的脚。
晋君泽吃痛,他眉头皱成了川字,他跺了跺脚,可是他却依旧温柔地着轻拍着她的肩膀。
慕若昔的哭声越来越重了,她哽咽着,“啊呜......哦呜......”
声音越来越大,吓得晋君泽赶忙捂住了她的嘴巴,在她的耳边温柔的说道:“嘘嘘嘘......小昔,小昔,你小点儿声儿。”
慕若昔抬起肿得像个核桃似的眼睛,嘴巴撅的老高,委屈巴巴的看着他,她这是在撒娇吗?
晋君泽抿了抿嘴唇,突然收回了自己的手,他笨拙地搔了搔头,“小昔,你这个样子,人家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呢?”
他后退了几步,两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,坐立不安的他把双手放在身后。
慕若昔语出惊人,哽咽着说到:“难道没有嘛?”
晋君泽心头一紧,吓得晋君泽瞳孔骤然放大,“啊!当然没有了!”
慕若昔抽泣一声,卷起衣袖擦了擦泪水,抬头看着眼前之人。
她带着浓烈的哭腔问道:“那你说说,谁的错?”
晋君泽一把拉起她的手,一边伸出三个手指头。
指天誓日的说道:“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,小昔最是大度了,原谅我,好不好?”
晋君泽抿着嘴唇,一脸真诚地看着她。
慕若昔对上了他的眸子,晋君泽鼓着个小脸蛋,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冲她又是点头又是微笑的。
慕若昔擦了擦眼角的泪痕,抽出了手,又言:“原谅你了。”
晋君泽喜出望外,一把把她拥进怀里,“我保证,以后再也不会瞒着小昔了。”
慕若昔对他的举动并不反感,甚至有一些痴迷他带来的温暖,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变化。
她静静地靠近他那雄壮的胸膛,“扑通、扑通”听着他的心跳声,嘴角微微上扬。
许久,慕若昔才挣脱他的怀抱。
她拉着他的手,问道:“这事儿,你打算怎么结案?”
“下毒案就这样吧,一桩未破获的疑案。”他顿了一下,看了看院子里明媚的阳光。
“至于试题泄露,就让太师彻查刑部、吏部吧。”
慕若昔蹙起了疑惑不解的眉头,她百思不得其解。
她问道:“为什么?你明知道太师毒杀潇棠,为何还要交给他?”
晋君泽把她拉到了椅子上,端起茶杯递到她的嘴边。
慕若昔朝后边退了一下,可晋君泽不依不饶,嘟着个嘴又递了过去。
慕若昔无奈的摇摇头,而后抿了一口,说道:“说吧。”
晋君泽吐出了一口浊气,他查验确认四周没有密探,才对她说道:“刑部尚书和吏部侍郎勾结,对太师阳奉阴违,太师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给拿下了。”
慕若昔蹙着眉头,疑惑不解,她默默地端起茶杯。
晋君泽又言:“小昔不会真的以为,试题泄露太师没有动手脚吧?”
她满脸都是云里雾里,她又问道:“太师指使的?可他们......这等诛九族之事,他们岂会任人摆布?”
确切地说,是太师蛊惑的!
晋君泽倚靠在椅子上,翘着个二郎腿,用折扇轻轻地敲了敲慕若昔的头,一脸戏谑地问道:“小昔不若猜猜?”
慕若昔手